愛人啊 專輯介紹
也許再沒有一個冬天, 讓我們如此不安,焦慮,沉重。 也許再沒有一個春天, 讓我們如此期盼,渴望,向往。 好在,冬過去了,春就會來, 好在,又聽到了他誠實的歌聲, 好在,歌聲里,我們依然相愛,相信愛。 為愛而生,亦為愛而聲 張杰 回溯自我內心 回歸情感本質 2020首張【凈情曲】ep《愛人啊》 “張杰的情歌”,從開始到現在, 對于許多人來說,都是不可或缺的陪伴。 轉眼之間,跨越十五年時光—— 隔著電視熒屏,你會默契地揮手齊唱, 喧嘩ktv里,我一首首旁若無人釋放, 下過雨的街道,他戴著耳機匆匆擠上公交車, 睡不著的夜晚,她點擊分享發送給另一個人…… 你我他她,都在“張杰的情歌”里成長著學習著, 一起用心記錄感動,一起變成更好的我們。 2020《愛人啊》ep 張杰凝聲提煉三首【凈情曲】 《愛人啊》《曾經如是》《一個故事》 一如赤子般的熱忱與單純,唱給我們聽, 關于“愛”與“人”之間,最珍貴的守護。 “如果有天誰先走, 約定在某個路口, 你嘴角眼眸, 我總會認出,總會相擁”。 ——《愛人啊》 兩年前,張杰和音樂人金玟岐合作了關于親情主題的作品《給女兒的一封信》,這次,他希望可以再推出一首關于愛情主題的歌,“我常常想,在這個行色匆匆的世界里,如果有一種最雋永的存在,應該就是愛情吧”,于是再度邀請金玟岐,共同制作了這首“給所有愛你和你愛的人的情歌”,《愛人啊》。 第一次聽到歌曲小樣時,張杰就被打動了,聽到最后甚至流下眼淚,他說“感覺突然看到了相愛一生的兩個老人,彼此照顧和享受著在一起的每一時每一刻……”而疫情期間,張杰發現自己對于“愛”又有了新的領悟,他覺得,親情,友情,愛情,乃至來自陌生人的善意與關懷,都應該統稱為“愛”。 “這段日子,無論是我看到新聞上年輕小護士和男友隔著病房玻璃的美好一吻,還是家人、朋友、素不相識的人與人之間……真的發生了太多感人事跡,讓我體會到一種所愛隔山海,山海皆可平的堅定信念!”帶著這些觸動,張杰從創作、制作、演唱各個角度,都升華了《愛人啊》主題。他希望這首歌像一封情書,是他送給她的告白,也讓所有人都在歌聲里進行屬于自己愛的傳遞。 《愛人啊》在制作上呈現了和主題一脈相承的“古典主義雋永感”,編曲通過弦樂、鋼琴、小提琴、中提琴、大提琴搭配,呈現出簡約又豐滿的聆聽感受。張杰發揮一向認真到極致的作風,在北京錄制完成后,他聽完粗剪版覺得曲調和副歌還可以有另一種搭配可能性,又在上海二度錄制,嘗試明、暗兩種調性人聲,甚至全部重錄真樂器,最終決定減少復雜配器,用一種完全化繁為簡方式,來表達那種可以無限包容與承擔的愛意,一遍遍對比打磨,只為最好效果。 “世界很大,千變萬化,你是唯一的定數吧,而我這傻瓜,有一些話,想要表達……” 張杰的詮釋,帶來突破過往標志性情歌風格的新“凈”界——如同孩子般單純心境,極致清澈唱腔,耳邊傾訴語氣……《愛人啊》緩緩道出他對愛的理解,那是愛人面臨歲月與生死考驗時,依然堅定不移的情感。 一直以來,唱功卓越的張杰音色自帶華麗感,高頻非常有辨識度,這一次他研究出新的演唱方式,嘗試略帶沙啞質感的聲音處理,對于每個氣口、細節都反復研究,力求最自然表達,共同制作這首歌的金玟岐說,“相信很多人聽到這首歌,會發現杰哥新的打開方式。” 所有相愛和相信愛的人啊, 愿我們都從《愛人啊》里收獲勇氣, 無懼歲月考驗,無畏時光流逝, 一路青絲走到白頭,緊牽住彼此的手, 從一餐一飯,到一生一世,直到生生世世…… 在這個浮躁而華麗時代,愛情的可貴之處,也許不是多么轟轟烈烈,而是經得起現實打磨,變成了細水長流的存在,樸素而無聲地流淌到歲月盡頭。張杰說,在愛人之間,彼此付出最珍貴的是信任、時間、理解、陪伴,最辛苦的則是平衡和磨合,經得起考驗的愛,不需要刻意證明,只會用行動守護彼此的承諾與選擇。 就像《愛人啊》封面,張杰置身于大片花海,正向著心愛之人等待自己的方向奮力奔跑。他覺得,那種沉默卻讓人踏實的默契,就是他和她一直相信著的愛。“哪怕瞳孔中的彼此已經變成了滿頭白發的老者,那份愛意不會褪色半分。” “如果有天誰先走,約定在某個路口,這蒼茫宇宙,只要你點頭,總會相擁”。《愛人啊》是張杰對愛情最真實的思考與領悟——愛,可以跨域年齡和年代,包含愛情、親情、友情,存在于人與人,人與世界,人與萬物之間……因為愛存在,我們才學會了如何“愛人”,感知世間的一切美好來之不易,懂得珍惜。 這首歌,同樣會讓大家想起那些為抗擊疫情而奮不顧身的父母、朋友、親人、陌生人……在陰霾籠罩之下,太多人選擇了暫時放下小家,扛起責任去幫助更多生命,這份對“愛”的理解與奉獻,也升華了“愛人啊”的更深刻意義。 “一個女孩在路邊數著日子 一個啞巴在一旁 為她一見鐘情 那天的黃昏下著雨 他倆的身上沒有被打濕的痕跡 那時候世界真安靜 啞巴說了聲 呃 呃 我愛你” ——《一個故事》 《一個故事》,一首民謠,詞曲制作來自內地音樂人組合“火星電臺”,兩年前張杰在美國的海邊第一次聽到demo,“我仿佛在歌里看了一部動人電影,給身邊人聽,他們或多或少聽出了各自的經歷。”他覺得,這首歌有著獨一無二的代入感,他想用自己的方式,把這個仿佛“凈化人心”的故事,講給大家聽。 安靜流淌吉他聲中,張杰的聲音響起,“曾經偶然,我聽到一個故事,現在我想把它講給你聽,一個女孩在路邊數著日子,一個啞巴在一旁為她一見鐘情……”標志性高音與技巧都消失了,聽者內心卻忍不住隨歌聲輕輕顫抖,他唱著,“那時候世界,真安靜,啞巴說了聲,呃,呃,我愛你……”平實口吻涌動出巨大沖擊力,每一處咬字,每一處情緒拿捏,如同在耳畔輕聲呢喃,故事里也許藏著無數悲歡,卻在張杰洗盡鉛華“純素顏”演繹下,涌動著感同身受的柔軟與溫暖。 我們已然分不清楚,唱歌的他,聽歌的自己,是講述者,還是親歷者,或者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寒冷季節、呼嘯風聲和忙碌日子里,張杰的歌聲為生活按下了“暫停鍵”,喚醒人們曾經念念不忘,也漸漸遺忘的回憶——“女孩”和“啞巴”,都是某個時候的我和你啊,新鮮也舊的剛剛好,堅信自己是生命主角,會遇見“親愛的”,跟身份、財富都無關,注視著對方眼神,躺在彼此身邊,每一天擁抱著睡去,不理窗外的爭吵,想要的只是“多幸運有人遇見你,被你的天真擦亮了眼睛,那時候世界真干凈,沒了啞巴,沒了你”。 后來,女孩變成了女人,啞巴也浪跡天涯,我們不敢也不忍心去想故事結局如何,就像不敢去看鏡子里漸漸不再清澈的眼神,但一定懷念曾經偶然有個人對自己唱著——“親愛的你,記得那天路邊,兩個孩子吻世界,太過富有,太過貧窮,要多久,才學會放手”。《一個故事》,像一部所有聆聽者共同參與的聲音電影,女孩和啞巴的相遇,是每個人對純真年代的向往,是張杰送給大家一份凈化靈魂的禮物,歌聲里,我們各自找到讓內心觸動的情節。 “城市中 偶然迷路 沖來沖去 你來我往 財富與名望 是同一個騙子 誘惑我們 不回頭” ——《曾經如是》 賴聲川編劇及導演第四十部戲劇作品,郝蕾、張杰主演話劇《曾經如是》(ago)同名主題曲。張杰第一次跨界話劇舞臺,出演男主角“多吉”,一位擁有天籟之聲的藏族男孩,天生可以吟唱凈土故事,他的眼前總會浮現歌詞,腦中會自動響起旋律,關于凈土的故事自然而然被唱出,吸引著所有人駐足聆聽。 主題曲《曾經如是》,是導演也是作詞人賴聲川,是音樂總監也是作曲及制作人胡帥,是男主角也是主唱張杰,在話劇排練過程中共同創造的結晶。“曾經是客觀的存在,從空間來看,曾經和未來也是同時存在的,因果循環,曾經是如是的曾經,如是也是曾經的如是。”張杰如此描述他在看到賴聲川導演寫出的歌詞后,內心涌動的深刻理解與感悟。這些經過反復構思寫出的文字,本身就是“長在劇本當中的詞”,充滿了劇中所傳達的美學意義,充滿禪機的沖突性、融合性意象,描述了欲望都市人群,在財富與名望,快樂與痛苦,“同一個騙子”的誘惑中,夢來夢去,何去何從,尋找著救贖與出口,透過張杰的演繹,即便聽者還沒有觀看話劇,也能率先感受到戲劇、角色與人生交相輝映的意境。 在藏族傳統樂器的多重演奏中,《曾經如是》暗藏了貫穿其中的bansuri(印度笛),渲染出世界音樂的遼闊、神秘與儀式感,張杰以全然平靜,看淡悲喜,沒有任何明顯情緒波動的方式,用清澈、干凈、唯美的嗓音,在虛虛實實的迷離氛圍中,堅定地唱出每一個音符和詞句,而歌手與演員的身份交錯,激發了他身上澎湃的創造靈感,突破性以“分裂而統一”的角色扮演式演唱,進行了一次極具挑戰的歌曲詮釋——他是張杰,也是多吉,更是看破不說破的“旁觀者”。 我們在歌聲中聽到很多個“張杰”,很多個“我”出現,是他以不同聲音在同時同步演唱,是嗓音中所產生高頻、超高頻、中頻、低頻和超低頻,在不同頻段上的不同層次聲音色彩,是他以歌聲直達心靈、感化心靈所體現的多重維度,甚至,張杰在間奏中以人聲模擬出了“白鶴鳴唳”的聲音,與話劇中情節呼應,也用類似呼麥的演繹方式,埋藏在歌曲間奏中寓意“城市”和“大夢”的分割之處。 “曾經的那些簡單美好,極其珍貴,而時間把我們雕刻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這也是偶然中的必然。現在的人們,心里積壓著的情緒太多,我想,是時候用這三首歌,打開大家那顆渴望純凈的心了。放下了執念,從容講述的唱歌給大家聽,是我現在最喜歡的狀態。” ——張杰愛人啊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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